1970年,18岁的上海青年“戴建国”被时代的浪潮推到了黑龙江的下套子屯,在这片冰天雪地里,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城里人,拿锄头的姿势显着一股笨拙,自然成了乡亲们农闲时的乐趣。 刚到屯里的时候,戴建国心里别提多慌了。上海的弄堂里,他最多也就是帮家里搬搬小板凳,哪干过这力气活儿呀。乡亲们看着他那副模样,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不过,笑归笑,大家也没真拿他当外人。只是戴建国心里挺不是滋味,感觉自己像个笑话。可程玉凤不一样,她从来都不笑他。 程玉凤是个实诚姑娘,话不多,但心眼好。每次戴建国累得直喘气,手都磨破了,她就默默地走过来,接过锄头,比划着教他怎么用腰发力。那姿势,一看就是干惯了活儿的。她还跟戴建国说:“别着急,慢慢来,这活儿急不得。”戴建国心里暖乎乎的,觉得在这陌生的地方,总算有了个靠得住的人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戴建国渐渐习惯了屯里的生活。虽说还是干得比别人慢,但至少不会再被人笑话了。程玉凤也一直陪着戴建国,帮他包扎手上的血泡,还把自己的围裙撕下来给他当绷带。戴建国心里清楚,程玉凤这是在照顾他,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。有一次,戴建国忍不住问程玉凤:“为啥你对我这么好?”程玉凤脸一红,低下头说:“谁还没个难处呢,帮帮你也是应该的。”戴建国听了,心里更不是滋味了,他觉得自己欠了程玉凤一个人情。 其实,戴建国心里也明白,自己和程玉凤不一样。他是城里来的知青,早晚是要回上海的;而程玉凤,这辈子可能就在这屯里过日子了。这种差距,让戴建国心里有些发慌。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对程玉凤有更深的感情,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,回去之后又会怎么样。他心里乱糟糟的,可又不想让程玉凤看出来。 有一天,屯里下起了大雪,戴建国在屋里烤火,程玉凤突然推开门进来,身上落满了雪花。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裹,递给戴建国说:“这是我自己做的棉手套,你手容易冻着,拿着吧。”戴建国接过手套,心里暖暖的,可又有些酸涩。他看着程玉凤,想说点什么,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程玉凤笑了笑,转身就走了,留下戴建国一个人在屋里发呆。 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间戴建国已经在下套子屯待了好几年。他和程玉凤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,可戴建国心里的纠结却一点也没少。他知道,自己迟早要离开这里,离开程玉凤。他不想让程玉凤等他,也不想让她为他伤心。于是,他开始故意和程玉凤保持距离,可程玉凤却好像看不出来。她还是像以前一样,对戴建国好得没话说。 终于,有一天,戴建国接到了回城的通知。他心里既高兴又难过。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回上海了,难过的是要离开程玉凤了。他找到程玉凤,想和她好好道个别。可他刚开口,程玉凤就打断了他:“我知道你要走了,可你别想说对不起。你没啥对不起我的,是我自己愿意的。”戴建国听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他紧紧握住程玉凤的手,说:“玉凤,我会记得你的,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程玉凤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 戴建国走了,程玉凤站在村口,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她知道,戴建国这一走,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。可她心里还是觉得值,毕竟她曾经真心地爱过一个人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